“程总，那块地交给符媛儿，跟在程子同手里没什么区别。”助理抿唇，忙活大半天，这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了。 “管家自作主张放他进来，我已经责骂过他了。”符爷爷的语气带着抱歉。